舍得小嬌妻嗎?
他自然不舍得,好不容易和齊璇團聚,可也沒有道理不管這里。
他看向了對面帶著黑色面具把半張臉都遮住的男人,如果仔細看,還能看出面具下面的眼睛,和洛天澤非常的相似。
“你既然已經(jīng)管了,那是不是要管好?外面現(xiàn)在的形勢你又不是不知道。”
“外面形勢我只有比你更清楚,我知道你要說什么,無非就是內(nèi)憂外患,可你也不想想當(dāng)初環(huán)境有多困難,連那么一個彈丸之地都差點打的我們沒有還手之力,西方教廷虎視眈眈,能在那種夾縫中生存下來,我們已屬不易,你可憐他們,可你想過當(dāng)初那些人背叛給我們帶去多大損失嗎?現(xiàn)在的太陰司是我后來用震懾才能這么安穩(wěn),當(dāng)初最艱難的時候你不在,現(xiàn)在我也不需要你來我面前指手畫腳。要么現(xiàn)在接手,要么就給我滾蛋。”閻羅王發(fā)起脾氣來相當(dāng)?shù)幕鸨?。整個地府的人都非常的怕他,不過大多數(shù)他都冰冷著一張面孔,沒有什么情緒的表露。
當(dāng)年最難的時候洛天澤不在,說是要去看外面世界,原本他想著去看看也好,說不定能夠找到一些彌補資源的辦法,可是他這一去就是上千年,把這里全都丟給他一個人,他就算是一臺機器,運轉(zhuǎn)了這么久都有累的時候,現(xiàn)在洛天澤卻指責(zé)他。閻羅王的火氣一下子就竄了起來。
“地面上的事我來管,這樣行嗎?”洛天澤也知道自己口氣大概差了點,就攬了一些責(zé)任過去,原本他就是這么打算的。
“我這么多年地面地下都管全了,你就管地面這怎么可以?要么全都管去,只管一個地面算什么?”閻王冷笑。他不知道辛苦,管了就知道該有多少的事情應(yīng)該操心,最重要的是沒有時間談戀愛,洛天澤倒是好,還能談?wù)剳賽?,秀個恩愛,真是把他嫉妒個半死,有本事他就接手身份,看看他還能不能隨叫隨到。閻羅王不無惡意的想。
“你知不知道陳東甫已經(jīng)堅持不了了,如果有心臟,他至少還能干幾十年,你以為找一個合適的太陰司司主很簡單嗎?你問問如今誰愿意做?”
“愿意做的人多著,這個不用你操心?!遍愅跄樕幊恋霓D(zhuǎn)身。
“是呀,被你威脅著做了唄!你做的事情,我們兩個心知肚明。我也不是否認你這些年所做的?!?br>
“我所做的如何?我不需要別人來評判,何況這個人是來自于你。”當(dāng)初一個撂下?lián)拥娜?,沒有資格在他面前指手畫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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