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高陽平靜的看著帝聿:“皇上以為如何?”
既可以解決免去稅收的問題,又可以避免受人蒙蔽。
帝聿眉間綻開喜色,笑著道:“皇姑母所言甚是,聿兒回去就讓人擬旨,連夜送到戶部。”
“不急,明天早朝之時宣旨就是?!钡鄹哧柎浇俏P:“稅收一事,戶部既然提了這么些天,想來是極為看重的,皇上明日早朝在說及此事就可?!?br>
“至于京郊收成不景氣一事……”帝高陽頓了頓,才繼續(xù)道:“既不是天災,那八成就是人禍了,皇上尋了得力的人,派過去調查一下也就是了。”
帝聿聞言,目光一亮,恭敬的應了是。
姑侄倆又說了些朝政上的事,直到夜幕星河,帝聿才不舍的起身告辭。
穆愉一直跟在帝高陽身旁端茶遞水,對那些朝政大事并不太懂,內學堂也不會教這些東西,內侍宮人識些字能懂道理就可以了,再多的也就是學些詩詞歌賦,也好在伺候主子的時候能搭上幾句話,朝政之事卻不會涉及。
對帝聿那般可以和帝高陽侃侃而談的樣子,穆愉內心有絲絲羨慕,他也想和她一起說話談天。
服侍著帝高陽睡下,穆愉站在院中,抬頭望著天上的懸月,頭一次有了悵然之感。
第二日,帝高陽正經的換了朝服,天才微微亮,便往皇帝早朝的勤政殿去了。算起來,她也有些日子沒有去上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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