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湛早就知道席蘿沒心沒肺,甚至近乎狼心狗肺。
別人的沒心沒肺都是建立在單純和快樂之上,但席蘿不是。
她分明沒將任何人放在心上,標(biāo)準(zhǔn)的利己主義,所以她瀟灑,她肆意妄為。
席蘿沒錯(cuò),可這不代表宗湛不會(huì)生氣。
他站在原地,雙目陰沉地盯著神色悻然的席蘿。
宗湛想諷刺她兩句,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除了罵自己自作自受,好像不管他說什么,席蘿都不會(huì)在意。
這個(gè)認(rèn)知清晰地劃過腦海,宗湛感覺自己的腰更疼了。
他腳步緩慢地走到床角坐下,白襯衫洇出的血跡看上去有些觸目驚心。
白炎仍舊冷眼旁觀,但想起眼前這男人是商少衍的兄弟,以防被他念叨,還是出于人道主義開腔關(guān)懷:“去醫(yī)院?”
“不必?!弊谡渴莻€(gè)鐵錚錚的漢子,哪怕額頭冒出了冷汗,依舊面不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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