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開著吉普車穿街走巷,幾乎把席蘿經(jīng)常出沒的地點都找了一遍,結(jié)果還是一無所獲。
這女人再不聽話,他不介意跟她重新簽一份賣身契!
下午三點,宗湛第不知道多少次撥出了席蘿的電話,聽筒里的提示音終于不再是無法接通了。
席蘿喑啞的嗓音透著幾分沒睡醒的柔軟,“又怎么了,首.長?”
“在哪兒?”宗湛俊臉寒霜,捏著手機的指腹不斷用力,骨節(jié)隱隱泛白。
席蘿似乎在喝水,而且喝起來沒完似的。
宗湛聽著那端的聲音,經(jīng)過了漫長的等待,女人才懶懶地開口:“你在說廢話?我當然在家。”
“在、誰、家?”宗湛一字一頓,就算電話看不到彼此的神態(tài),也能令人聽出他極端低沉且不悅的腔調(diào)。
席蘿說:“自己找。”
“嘟嘟嘟——”
宗湛舉著手機操了一聲,再打過去,席蘿就開始裝死不接了。
他懷疑,這女人就是專門來試探他底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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