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華堂氣得血氣上涌,雙目赤紅地瞪著賀琛,“逆子,你對得起賀家的列祖嗎?”
“賀華堂!”賀琛一步步走到他面前,雙手撐著輪椅的扶手,彎腰,冷笑,“你當我是賀家人了?嗯?你們賀家上下百口人,當我是賀家人了嗎?你現(xiàn)在問我這句話,你他媽哪來的臉?”
賀華堂盯著那張熟悉又陌生的俊臉,一時間啞口無言。
賀琛深深睨著他,稍頃才陰沉地說道:“這才剛剛開始。”
凌晨五點,東方漸曉。
賀家人疲憊不堪,后院祠堂已是滿地狼藉。
賀華堂臉色暗紅地坐在輪椅上,徹夜的變故讓整個賀家都沉浸在悲慟之中。
歷經(jīng)幾十年風吹雨打的賀家祠堂,變成了一堆殘垣斷壁。
賀家人從沒感覺到他們在帕瑪?shù)牡匚痪尤蝗绱吮拔ⅰ?br>
一整夜的時間,賀家竟然孤立無援。
不管打了多少通電話,求助了多少故交,可自始至終,沒有一人趕來幫忙。
此時,賀琛已經(jīng)離開了祠堂,正陪著尹沫坐在前院吃早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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