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黎俏轉(zhuǎn)身回了主臥,關(guān)上門就盤腿坐在床上,摩挲著手機(jī)屏幕,思忖著各種可能性。
給流云打電話,估計沒什么用。
如果能告訴她的話,商郁不會不說。
出海辦事,她是不信的。
只有兩種可能,要么他回了南洋,要么回了邊境。
……
當(dāng)天下午,黎俏接到了商郁的電話。
按下接聽鍵之后,她沒出聲,靜靜地等著對方先開口。
男人的聲線與平時無異,低低緩緩地傳入耳畔,還夾著笑,“怎么不說話?”
“你不是出海了嗎?”黎俏正躺在海邊吹風(fēng),小臂搭著額頭,似笑非笑,“怎么一點海浪聲都沒有?!?br>
聽筒里默了兩秒,商郁唇中溢出渾厚的低笑,“什么都瞞不過你?!?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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