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淑華的語氣有些急迫,大概是察覺了自己的失態(tài),她緩了口氣,又補充:“我知道老爺子偏疼你,但是他人老糊涂,我們作為兒女不能也由著他,你說對吧。
俏俏,大姨不是針對你,只是想和你商量商量,能不能去和你外公說一聲,讓他去把那份遺囑作廢重立?”
段淑華一番長篇大論,聽得黎俏耳膜發(fā)脹。
說到底,不過都是一個錢字。
黎俏不緊不慢地垂下頭,用腳尖踢了下地面,“這件事,大姨問過外公了嗎?”
“我還問他干什么!”段淑華稍稍拔高了嗓音,口吻中不難聽出一絲怨懟,“他分配遺產(chǎn),都沒有和我們商量,說給別人就給別人,他根本就沒把我們這幾個親生兒女放在眼里?!?br>
話很難聽,黎俏蹙著眉心,垂下眼瞼蓋住了眼底的波瀾和冷意。
老人還在世,就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瓜分財產(chǎn)了嗎?
她對外公的錢,本就沒什么想法。
而段淑媛的話,無外乎是在提醒黎俏,她是個外姓人。
黎俏踹在兜里的手指摩挲了兩下,抬眸定睛,冷淡一笑,“大姨說的有道理,所以……那就麻煩您自己和外公溝通吧。
對于他老人家的遺產(chǎn)分配,不管結果如何,我其實一點意見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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