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如此吧,此事畢竟已經(jīng)過了多年,早已物是人非.”
蘇九歌也只是提個建議而已,并不抱太大的希望,想想又輕嘆了聲,“縱然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回歸,但你與母后是已經(jīng)是從前往事,你若要動冰呈澗和太子,只怕冰家不會同意.”
“倘若真是冰呈澗殺了母后,那冰家為什么不同意抓她?”
“因為母后早已亡故,而冰呈澗還是鮮活的中宮之主,有她在,冰家的權(quán)勢便不會受到絲毫損失,太子繼位,冰家更是享有無上榮光,你覺得冰家會同意你動他們嗎?”
“這……可是冰呈澗能給冰家的,我也同意能給.”
“冰呈澗已經(jīng)在切實帶給冰家利益,而你所給予的,還不過是個承諾而已.”
蘇九歌心疼的撫上他的臉,“阿遠(yuǎn),人心便是如此,你要有心理準(zhǔn)備.”
“你說的我都懂,只是不愿意去面對罷了……”
他從小生在帝王家,又哪會不知那些勾心斗角?只是從小被迫漂泊在外,早已把冰家當(dāng)成了最后的親人,哪知害他最深的就是冰家,他一時間哪里能接受?
既是答應(yīng)赴約,三日后的傍晚,蘇九歌便也乘著小馬車進了后宮.
早春尚寒,宴會便設(shè)在了群芳殿內(nèi),等蘇九歌趕到時,已經(jīng)有不人都來了.
那些貴婦千金皆是珠光寶氣,滿身綾羅,從旁走過時,香氣盈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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