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這會兒也體會到阿奶說拿她沒辦法,是個什么意思了.”
蘇九歌嘆了,“那就是個渾貨,我現(xiàn)在除了綁她回來,道理已經(jīng)和她說不通了.”
“你若是在情理上說不通,只顧蠻橫的綁她,那她真的能恨你一輩子.”
情字最傷人,也最無法解釋,“她既愿意留在何書霽身邊,何家又得了你的敲打,再不濟(jì)也只會將人休回來,你不用多擔(dān)心.”
“唉,但愿如此吧.”
蘇九歌也沒了更好的辦法,剛起身準(zhǔn)備和謝遠(yuǎn)去吃晚飯,春香又急匆匆的跑了過來,“公主,憨子大哥他要連夜回南國,您快勸勸他吧!”
“他的傷已經(jīng)好了大半,回南國也情有可原,你留他干什么?”
蘇九歌一邊往花廳走,一邊打趣道:“還是說,我們的春香姐姐,想他留下來?”
“哎呀,公主,您怎么又調(diào)侃奴婢!”
春香羞紅了臉,不依的跺了腳,蘇九歌看她不肯承認(rèn),也就笑道:“你看他沒個手藝,在這里也人生地不熟的,連自己都養(yǎng)不活,留在這里干什么?”
“他沒有手藝,奴婢可以教他做簡單的活計(jì)???有了月錢,也就能養(yǎng)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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