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排除兄妹倆一個隨爹一個隨娘的可能性。
“在田狄很小的時候,田家出過亂子,田家囑托林邵白他娘帶著田狄來到雁平躲難,可以說田狄雖生在京城,卻是實打?qū)嵉难闫饺?,這也就足以說明田狄為何不太會說京話,至于他為何能從御林軍的眼皮子底下活下來,哼,雁平距離京城千里之隔,半路想要掉包犯人,有什么好稀奇的?”
王氏捂著嘴驚呼:“這可是欺君大罪,他們怎敢……”
“娘,有錢能使鬼推磨?!敝x行儉無奈道,“當(dāng)年虞縣那伙搶匪占村,不就是因為半路有官差受了賄賂,將人給放走了嗎,那些來回押送犯人的官差就靠這個賺油水,如今有人出一堆金銀,他們能不手癢眼熱?”
三人聽完后,皆是一頓嘆息。
謝長義端詳著綠容畫的火柴人,嘴角有些抽搐,他不是想挑刺,實在是…實在是這樣的一副狗扒圖,小寶是怎么看出來此人是田狄?
謝行儉有些心虛,說火柴人是田狄純粹是他瞎猜的。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
綠容背后那人是不是田狄,他查了便知。
翌日一早,謝行儉先去翰林院點了卯,借口說大理寺木大人有事找他,遂向翰林院的杜大人請了半天假。
杜大人前些年幫大理寺寫過慶賀文書,深知這兩日就是交稿日期,想著謝行儉經(jīng)常往大理寺跑也是理所當(dāng)然的,故而并沒有在這方面為難謝行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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