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姓油的中年男人見汀紅喊高深過去給人看病,便豎起耳朵聽了一會。
“傷的是一個十五六的丫鬟?”高深愣了愣,配合道,“怎么傷的,嚴重嗎?我只會些鐵打損傷。”
“會這些就夠了?!蓖〖t道,“傷的是一個叫綠容的丫鬟,前些日子是老夫人和姑爺從街上買回來的,來的時間短,你應(yīng)該不認識。”
“傷的挺嚴重的,兩條腿怕是保不住了,可要我說啊,是她活該,好端端的非要往姑爺書房跑,這下好了吧,幾百斤的書柜倒了,直挺挺的壓在她身上,能不嚴重嗎?”
中年男人當(dāng)即坐不住了,忙拉住高深,囑托道,“我這有一些跌打損傷的藥,你拿去用吧?!?br>
高深和汀紅古怪的看著中年男人,中年男人眼珠子亂瞟,瞬間恢復(fù)平日的冷淡,怯怯道,“救人性命功德無量?!?br>
高深和汀紅兩人短暫的遞了個眼色,拿起中年男人的藥膏往主院走去。
這邊,謝行儉尚覺氣不過,斜躺在椅子上,短短的冷笑數(shù)聲,“給她上什么藥,歇手吧!”
高深瞠目看著謝行儉,倒傷藥的手停在半空。
因傷口太痛的緣故,綠容暈過去后又醒了,陣痛中聽到謝行儉不讓高深下藥,綠容慘白的臉越發(fā)難看。
“謝…謝相公,您且饒了我吧,我腿真的很痛…我再也不敢了,不是,我真的只是進來送果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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