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上京去國子監(jiān)讀書,兒子內(nèi)心的把握其實很大?!敝x行儉有一說一,在家人面前,他用不著藏拙。
“京城路途遙遙,這回就讓我一個人前去吧,省著大家跟著辛苦?!?br>
“咋能啊,爹當(dāng)然要陪你去啊!”謝長義敲了敲旱煙桿,打斷謝行儉的話。
“爹,你哪有時間上京?”
謝行儉搖搖頭,“從雁平到京城,來回就要一兩個月,實在太費勁了。國子監(jiān)讀書可不比縣學(xué)自由,每月旬假亦或是秋收假,怕是都沒有的。”
謝長義聞言一愣,謝行儉繼續(xù)道,“即便是有那么幾日的假,我也是趕不回雁平的,到時候娘月份大了,還得爹在家護著呢?!?br>
謝長義有些不放心小兒子一個人上京,正欲說些什么。
謝行儉又道,“京城畢竟一來一回就要耽誤一兩個月,娘肚子大了,留她在家,我著實放心不下,爹你就行行好,呆在家里照看著娘,就當(dāng)是替兒子陪娘,有爹陪著娘,兒子放心?!?br>
“什么你爹替你陪我,瞎說什么呢!”王氏抿著唇,笑意深深。
謝行儉很少當(dāng)著家人的面說這些黏膩膩的親昵話,不過這回考慮到他娘大齡生產(chǎn),他必須要求他爹留在雁平縣時刻守在他娘身邊。
古代產(chǎn)子可不是開玩笑的小事,一不留神,一尸兩命的多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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