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行儉微微一笑,“甕中捉鱉,手到擒來,這才是我想要的?!?br>
倒掉洗腳水,謝行儉抹了臉,準(zhǔn)備鋪床睡覺。
“你這招甕中捉鱉的法子我還是沒想通?!蔽合瘯r蓋著被子,翻身迷茫的看著謝行儉。
“你想當(dāng)場抓他?”魏席事話落,他自個就將頭直搖,“不對不對,此時他們肯定已經(jīng)將書拿走,當(dāng)場抓人已經(jīng)沒機(jī)會了?!?br>
說著,他略一思索,“你莫不是想去他們屋舍翻找?你說他們會再次抄寫一遍,然后再燒毀你的原本——”
突然,他掀開被子直起身,大笑道,“對呀,可以去他們屋舍找哇,到時候有了贓物,咱們再去教諭那里稟報,他們鐵定開脫不了!行儉,你說我講的可對?”
謝行儉默默翻了個白眼,“我的原本被他們燒毀了,教諭怎么判定他們手上抄的就是我的?假設(shè)宋齊寬死活不承認(rèn)呢?”
“這不行那不行,那該咋辦?”魏席時苦惱的睡回去。
“馬上就要熄燈了,反正他們今夜是抄不完的,我放了兩本,有的他們忙活。”謝行儉打了個哈欠,眼淚連連,“等明日一早我去早點(diǎn),若兩本書不見了,我直接去找林教諭,依林教諭的性子,他必會嚴(yán)查?!?br>
“不管是不是宋氏兄弟,我都要把這顆毒瘤給拔了。”說著,他閉上眼準(zhǔn)備睡覺。
魏席時點(diǎn)點(diǎn)頭,裹著被子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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