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行儉看了他一眼,拽著擦腳巾在手上來回對疊,垂眸神秘一笑,“咱們童生班人數(shù)不多,才九個人,若真的想揪出人,只要花點(diǎn)功夫,一點(diǎn)都不難,于其整天提心吊膽,倒不如我先下手為強(qiáng)?!?br>
“咦——”魏席時嫌棄的瞥眼,“你莫要這般笑了,滲人的慌?!?br>
泡腳桶里的水溫漸涼,謝行儉探手取出桶底的松木腳架,直接將被熱氣蒸著發(fā)紅的腳掌深入水里浸泡,一股蘇爽感沿著腳掌心蹭蹭蹭的往上攀爬。
謝行儉舒服的感喟,瞧見魏席時鄙棄的眼神,嘴角掩不住的笑,他煞有其事地拾起上輩子容嬤嬤扎紫薇時的陰狠笑容。
魏席時心哇涼哇涼的,抖著手,“你你你——”
“得了,瞧著錚錚男子漢一個,想不到竟是個膽小鬼?!敝x行儉收斂起笑容,調(diào)侃道。
“才不是膽小。”魏席時紅著臉不承認(rèn),“不過看你平日和順,轉(zhuǎn)眼換了張面孔不適應(yīng)罷了,你說說,平日里你待人溫和,好端端的笑的驚駭,可不把我嚇一跳!”
是啊,人有多面性,壞人也分很多種,有那種一眼便能瞧出心眼很壞的人,除此以外,還有一種骨子里滲透著壞水的人,兩種人都不討好,不過后者更讓人防不勝防。
謝行儉將身邊的同窗一一排查了一遍,不論是高瘦矮胖,還是俊美丑陋,一道道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在腦海中翻滾,突然一個人定格在眼前。
謝行儉擦了擦腳,叫了魏席時一聲,“我估計猜著是誰了?!?br>
“誰?”魏席時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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