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哭的抽泣連連,聲嘶力竭痛罵起來,“河間郡新修的河壩塌了——我去了才知道這事,這賊老天,我夫怎會被砸死,定是有人害了他啊——嗚嗚”
一石激起千層浪。
圍觀的百姓頓時炸開,急的跳腳。
“這可了不得了啊,我兒子,我娘家侄子都去了!”
“女子,你這話可是真的?出了這么大的事怎么縣令都沒發(fā)出告示?”有人質(zhì)疑。
“告示?”有人冷笑,“新修的河壩才幾日就塌了,定是上頭官府貪了朝廷賑災的銀子,縣令堪堪一個芝麻小官,他敢貼出告示?怕還沒寫出來就被擼了烏紗帽?!?br>
“簡直是無法無天,當我們這些老百姓的性命真是螻蟻不成?”
“走,去衙門!定要給我們一個說法!”
一群人呼啦啦的往縣衙門的方向跑,哭泣的婦人忙擦了擦眼淚跟了過去。
謝行儉聽著冷汗直流,下意識的快步往學堂方向跑。
韓夫子是同進士出生,又當過縣令,他對河間郡發(fā)生的事應該比那死了丈夫的婦人要知道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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