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要錢,又想要人,老夫人真的是打一手好算盤。
“祖母的話不是我一個閨閣女子所能懂的,但是祖母與住持的私情不知到底有多少人懂?”
慵懶而又冷屑的意味在嬌魅的鳳眼尾弧里泄著,窈窕生嬌而又刺人心頭的冷容在嘴角上浮著,完全是一副上位者的姿態(tài),
“我念著咱們祖孫二人的血脈,才對有些睜只眼閉只眼,否則,你估摸著我沒有將您和住持私通的證據(jù)放置父親跟前的本事?”
“一派胡言?!?br>
言老夫人唾沫星子飛了言歡一臉,但身子卻本能地往后退,
“住持一派清風(fēng),言府家宅安寧,多少年來是靠他在寺廟穩(wěn)健佛祖?
如今你對他痛下黑手,可是要置言府于不顧?”
義正言辭的慷慨陳詞落入言歡耳簾中,嘴角更甚冷意,花眸一凝,身子也跟著直了起來,
“敢情侯府的安危全倚賴于佛祖保佑?言家埋沒在戰(zhàn)場上的皚皚白骨聞言,也不知半夜是否的會化成靈獸來尋老夫人靜夜相談?”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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