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若和尚并沒有命在旦夕的危險(xiǎn)感傷,反而面帶著輕松淡然的笑意,注視著程處弼,輕言細(xì)語的說道。
聲音依舊很輕,但卻將其內(nèi)心的自信與算計(jì),完完全全地展露出來。
“信物嘛,本將到是沒有......”
程處弼凝望著笑意溫和卻顯得特為虛假的蘭若和尚,抬眉笑眼,笑意越來越濃烈,就像溫醇的陳年佳釀一般,越陳越香。
“阿彌陀佛,既然施主,沒有信物,又何以證明施主身受地藏王菩薩所托,為佛門所厚?”
蘭若和尚先若慈悲的菩薩、悟言禪機(jī)一般,手若般然,輕撥著手中的菩提子,繼而斗轉(zhuǎn)成怒目的金剛、懲處惡羅一般,聲如霆震,直直地刺入程處弼的耳郭。
“還是說,一切本來就是施主的肆意妄言,意圖踐踏我佛門!”
“沒錯(cuò),蘭若主持所言甚是,此人定是來我佛門妄般挑事的!”
“當(dāng)然,這樣血腥手段的惡鬼,怎么可能是地藏王菩薩派來的使者,肯定是他借意假托!”
“這種人不過是秉權(quán)妄為、滋民擾事的渾人罷了,不過仗著一時(shí)的地位聲名和伶俐嘴齒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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