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妙計?”夜逸塵挑眉看著許天佑。
“妙計談不上,雕蟲小計還是有的。”許天佑微微一笑,高深莫測。
順天府大牢,陰暗潮濕,陣陣晦味縈繞鼻尖,熏人欲嘔,宋清妍躺在臟兮兮的草上,眼睛緊閉著,小臉慘白的毫無血色,身上橫一道,豎一道的布滿了傷痕,不知是死是活……
慕容柔站在鐵欄前,哭得肝腸寸斷:“清妍,你醒一醒啊,清妍,娘來看你了……”
宋清妍眼睛緊閉著,沒有絲毫反應(yīng)……
慕容柔滿眼悲痛,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順著臉頰流淌下來,大半個牢里都響著她悲傷的哭聲:“清妍,娘對不起你,清妍……”
“現(xiàn)在哭還有什么用?”宋天問拄著拐杖走上前來,看慕容柔的目光憤怒的快要噴出火來:“好好的女兒,被你害得半死不活,還身陷牢獄,你現(xiàn)在哭的再悲傷,她也不可能恢復(fù)如初……”
慕容柔的面色瞬間陰沉,惡狠狠的瞪著宋天問道:“我們母女之間的事情,輪不到你來過問……”
“你那些齷齪事,本侯才不屑過問,可清妍也是本侯的女兒,你害清妍,就是在害本侯……”宋天問冷冷打斷了她的話,眸底寒意迸射。
慕容柔目光銳利:“你是在怪我們母女連累了你?”
“不是清妍連累本侯,是你連累了本侯和清妍,你敢說在溫泉里下寒毒,不是你指使清妍的?你敢說那寒毒不是你給清妍的?你敢說污蔑慕容雪的那些話,不是你教給清妍的……”宋天問厲聲質(zhì)問,一聲比一聲高,一聲比一聲利。
慕容柔理虧,目光不自然的閃了閃:“我不是故意害清妍的……”
“我知道,你讓清妍算計慕容雪,是想攀上高官,為你那位哥哥尋位勢力強大的妻子嘛,人往高處走是沒錯,可你怎么不想想,慕容雪豈是那么好對付的?你和她交手那么多次,有哪一次贏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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