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皇子,如果草民沒有記錯,在金城,權(quán)利最高的是皇上,皇上將染公主賜給我爹,那染公主就已經(jīng)是我爹的人了,他們兩人的婚事,不需要再征詢九皇子的意見……而且,我爹也是得了皇上的首肯,才會來這里見公主……”錢元寶唯恐天下不亂的說出了自己知道的一切,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澹臺墨面色陰沉,是了,剛才他一路走來,沒看到一名侍衛(wèi),想來是被皇兄調(diào)開了,他追隨已久,深深信任的皇兄,為了糧草,毫無人性的賣掉了自己的親妹妹,還聯(lián)合外人欺辱她……
“混賬,你胡說什么?什么叫賣掉小染,欺辱小染?”澹臺忱厲聲打斷了他的話,惡狠狠的瞪著他:“朕是為了金城的幾十萬將士,百姓,將小染嫁給錢莊,兩家聯(lián)姻,共創(chuàng)盛世……”
“住口,別再和我說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澹臺墨面色鐵青,怒氣沖沖:“五皇兄還沒有攻城,金城的將士,百姓都還沒有餓著,金城里的糧草還能撐很多天,我們還沒有到彈盡糧絕的地步,還不需要犧牲小染換取糧草……”
理直氣壯的斥責(zé),聽得澹臺忱很是心煩,沒好氣的道:“我們需要大量的糧草,源源不斷的供應(yīng),小染嫁給錢莊,是早晚的事……”
“那你也不能用這么卑鄙無恥的辦法。”澹臺墨厲聲打斷了他的話,眸底寒意迸射:堂堂公主,被一屆商賈侮辱,從而下嫁,無論是錢莊,還是錢莊的子女,豈會看得起她?
“錢莊已經(jīng)立下誓言,會對小染好,而且,咱們得空時,也可以常常去看望小染,小染有咱們兩人的照拂,錢家豈敢欺負(fù)她……”澹臺忱一字一頓,苦口婆心的勸解。
澹臺墨不屑嗤笑,這么敷衍的理由,也敢拿來騙他……
澹臺墨眼瞳里閃爍的濃濃嘲諷,看的澹臺忱很是頭疼,耐著性子道:“朕知道小染委屈,可朕也不過是想讓金城的將士,百姓好過一點(diǎn)兒,你有能力,能籌到金銀買糧草,可我們需要的不是一月兩月的糧草,而是一年,兩年,甚至更多年,只憑你那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籌,要籌到什么時候?而且,你還不能長時間的離開金城,一人兩用,太勞累了,找個人專門籌糧草,幫你分一下重?fù)?dān),豈不很好,錢莊是千炫首富,生意遍布好幾個國家,讓他提供糧草,最合適不過……”
諄諄善誘在耳邊響徹,澹臺墨毫不理會,低頭看向澹臺染:“小染,你愿不愿意嫁給錢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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