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真是親戚，在觸犯了他的底線之后，他還是會照樣翻臉的。

        冰冷冷的一句話說出來，那莫尚生似笑非笑地回道：“至于么？一個卑賤的平民女而已，居然讓你如此在乎？”

        云毅沒說話，冰冷地眼神一下就掃了過去。

        莫尚生聳聳肩，道：“好好好，我不說了，我只是一時興起而已，其實真正說起來，狐女、蛇女都比你這平民女要好。等回了余封城，大不了我送你幾個，讓你好好爽爽！”

        凝玉至始至終沒吭半點聲，她原本緊緊抱著云毅，可在聽到莫尚生的話后，她頗有自卑地漸漸松開了手。

        她也是雷州人，她很明白，其實莫尚生說得沒錯。她一介平民女，又算得了什么？論價值，還比不上達官顯貴之家的寵物。

        而那些跟她一同命運的人，很多的確是被相互贈送來贈送去的，這已經演化成一種常態(tài)了。

        再說她的美貌與身段，在平民女中，她可以稱得上是極品。皮膚白皙，該凸的凸，該翹的翹，一雙玉腿也很修長，但真正地若跟狐女、蛇女比起來，還是稍有遜色的。

        蛇女的妖嬈、狐女的嫵媚，完全不是人族少女可以媲美的。

        所以她很自卑！

        在聽到莫尚生將會送幾個蛇女或狐女給云毅之后，她眼中已經朦朧了眼淚。她知道自己比不過蛇女和狐女，云毅一旦有了狐女和蛇女，說不定到時候就不會對她這么好了，更說不定，會毫不留情地拋棄掉她。

        而她，身為卑微的平民女，也沒資格去要求云毅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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