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所有人坐上了馬車,只聽“哐”地一聲,車廂口被一道沉重的鐵門關(guān)了起來。
大家這才發(fā)現(xiàn)這車廂從外面看起來與尋常車廂無異,可從里面看來,這根本就是一座鋼鐵囚籠。
四四方方的鋼柱,縱橫羅列,就算是關(guān)著一只鳥,也休想輕易飛得出去。
“可惡,這根本就是把我們當(dāng)牲口!”云超抓著一根鐵柱狠狠地砸了一拳,然而一拳下去,整個車廂紋絲不動。
其他人卻是沒什么抱怨,他們多半是心甘情愿為了家人掙取資格而來,早就有了犧牲自己的覺悟,故而無論有什么樣的后果,他們都愿承受。
可云超和云毅卻不同了,他們二人并不是自愿而來,恐怕就算他們兩豁出去性命,云家也未必能多掙兩個資格。
長長的馬車,在蠻獸的狂奔下,飛快地離開了勞迎殿。
穿過一道綠茵茵的草場,透過小窗,所有人都能看到幾千米外的邀月樓。
那曾是所有人心目中的圣地,只不過,他們從現(xiàn)在開始,已經(jīng)徹底與之無緣了!
驚鴻而過,蠻獸翻山越嶺,拉著車廂飛馳。
云毅注意到這次押送他們這些勞工去礦場的人,并非是勞迎殿的殿主,只是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他精赤著上身,肌肉虬結(jié),十分壯碩。
盡管看起來,他是一副下人打扮,但云毅還是看不透他的修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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