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言覺得最近寧師兄跟花哥哥走得很近。兩個人時不時湊到一起偷偷摸摸專研什么,只要自己一過去就立馬打住,兩雙眼珠子盯著她一語不發(fā),然后等她若無其事地蹦跶走了,又開始嘰嘰歪歪。
不對勁!他倆肯定有問題。
晉言捻著一株才摘下來的小花,左轉(zhuǎn)右轉(zhuǎn),越想越疑惑。他們不是一直都看不對眼嗎?記得上次還看見寧師兄瞪著小游放冷氣,簡直恨不得化作豺狼,要咬死他似的。盡管小游沒招惹到他,寧師兄生氣的亦原因不明,可是這么快就和好沒問題嗎?她還沒看到兩人生出火花吵嘴的熱火場面呢。
為自己沒心沒肺的念頭感到羞恥了一下下,晉言果斷找到了自家五師兄,據(jù)說當(dāng)夜知情人士的吳吾夭。她一拍青石桌面,震得客棧小亭中幾朵花顫顫,落下一地繽紛。
晉言面色嚴(yán)肅地對著他道:“他們肯定有事瞞我,一看見我就跑?!闭f罷,還翹起嘴巴,像是委屈極了。
對面的吳吾夭一臉淡定,抬手示意她冷靜下來。自從聽他們商量著要替寧無歌把到妹紙之后,確實(shí)沒有懈怠。這不,為了先汲取攻略知識再下手實(shí)踐,都把人家小師妹忘到一邊了。
秉著作為好兄弟不能不仁不義,毀一樁婚天打雷劈的真理,他面不改色地道:“師妹有所不知,花兄修為滯待不前,近日方有感悟可通脈進(jìn)氣,所以才來找?guī)熜侄嘀附讨附蹋慌e通關(guān)呢?!?br>
晉言愣了下,看著吳吾夭真誠的眼神,爪子猶猶豫豫抬起來,忽然間又猛地放下去!發(fā)出重重一聲清響,嚇得吳吾夭一怔,神色都有點(diǎn)飄忽。
她柳眉怒豎,質(zhì)問道:“既然是指教,又為何不讓我聽到?分明是有鬼,你與他們合起伙來蒙騙我。哼!”她抱起雙臂,一副你解釋我都不聽,想騙到我沒門的樣子。
不知道自己□□無縫的演技是怎么被她看穿的,吳吾夭眉頭微挑,繼而鎮(zhèn)定地忽悠:“那自然是因?yàn)榈啦豢陕?,聞而非也。你與花兄的道不同,若是聽了反誤自己的道如何是好?就連師兄他們講道的時候都是隱晦深遠(yuǎn)呢,可別說師兄沒提醒你?!?br>
晉言聽蒙了,腦子卡殼了半晌,才嘀嘀咕咕地說:“世間之道難道不是相通的嗎?話說小游才練氣三階,能有什么道?師尊講課的時候……??!”她忽然恍然大悟,二話不說一腳踏上桌面,隔著整張青石桌拎起吳吾夭的領(lǐng)子,表情陰森:“你果然又在忽悠我,對不對?”
“……”論師妹智商突然變高了怎么破,救急!
吳吾夭也是很懵逼的,腦子高速運(yùn)轉(zhuǎn)幾圈,一把捏住晉言快把自己勒死的手腕,說:“其實(shí)這件事師兄也沒跟我明說,為兄也不知他們?yōu)楹味阒?。左右無事,不如咱們跟上去看看他們要作甚?反正隔得遠(yuǎn)些,不被他們發(fā)現(xiàn)便是?!睂Σ黄鹦值軅?,我已經(jīng)盡力了。絕對不是想看你們搞什么花樣,絕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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