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樹原本因?yàn)樘飸z兒提和離,心里慌得很。現(xiàn)在聽鄭王氏這么說,猶如落水的人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似的,語氣里滿是希冀:“真的么?”
可是心里又還有些猶豫,訥訥的道:“可是……可是憐兒她現(xiàn)在都不肯搭理我了,也不準(zhǔn)我跟她待在一個屋里?!?br>
鄭王氏看著眼前孫子這樣,有些恨他不爭氣,撇撇嘴,強(qiáng)硬道:“你也就是太慣著她了!哪家的女人不是聽男人話的?偏偏你就被媳婦兒拿捏,說出去都要被人笑話死!憐兒那丫頭也就是被你慣出來的,脾氣才敢這么大!你就晾她兩天,讓她知道知道這個家是誰說了算的!她也就翻不出什么浪花了不是?”
“這……這能行嗎?”
鄭王氏見他這窩囊樣子,忍不住又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道:“不按我說的做,你就等著一輩子被壓一頭!真是奇了怪了,我聰明了一輩子,咋就有你這樣不爭氣的孫子?我這會兒也懶得跟你說了,你爹傷著了,我還一堆的事兒呢!”
說著,轉(zhuǎn)身又匆匆忙忙的去了廚房,監(jiān)督田氏熬藥去了。
鄭樹看著奶奶的背影,腦海里若有所思,卻不是覺得她說的有道理,而是本能的覺得,他奶今兒說的這話,估計(jì)行不通……
別看憐兒柔柔弱弱的,可是這么久下來,他也有些摸清了她的脾氣,內(nèi)里是個有主意的。
要是真按鄭王氏說的那樣做,傷了憐兒的心,那事情不就更糟了嗎?
再說了,大伯跟大伯娘之間就沒有誰壓過誰一頭的想法,日子不是越過越好么?可見,他奶說的也不一定是對的。
鄭樹想了想,覺得還是按照自己的法子,好好的哄哄憐兒好了……難道她還能真的和離不成?
他雖然聽到和離的時候,心中也慌張,然而在內(nèi)心深處,卻也同鄭王氏的想法一樣,覺得田憐兒說這話也不過是氣話罷了。這年頭,和離的婦人,那可是要被人笑話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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