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shí)候,去求人的是鄭來田,花銀子的也是鄭來田,他們兩手一攤,啥事兒沒有!
真是打的好算盤。
鄭王氏這個(gè)人,坑了別人不算,還一上來就理直氣壯、噼里啪啦的把人一頓罵,臉皮還真是夠厚的!
鄭晚兒暗暗的冷笑一聲,面上卻不動(dòng)聲色,仍是笑意吟吟,一派喜氣的模樣。
“什么事?你二叔都不見了,你不知道?還笑的這么高興,你安的什么心??。俊编嵧跏贤厣吓蘖艘豢?,雙手插腰,指著鄭晚兒還要再罵:“你個(gè)狼崽子,看見你二叔倒霉,指不定多高興呢——”
“奶,您說啥呢?我咋一句也聽不懂?”鄭晚兒一臉的無辜,面上的笑容卻沒有因?yàn)樗闹櫫R而收斂。
她揚(yáng)了揚(yáng)手里的圣旨,笑容越發(fā)的璀璨,看著鄭王氏,甜甜的笑道:“奶,我這回回來啊,是有一件大喜事兒想要告訴您?!?br>
“大喜事?什么大喜事?”鄭王氏原本還待再罵,可是眼睛卻也不由得被鄭晚兒手里捧著的東西吸引了。
她雖然老了,不過眼神兒卻還不錯(cuò),而且,鄭晚兒手里那東西的顏色,實(shí)在是太過耀眼了。
鄭晚兒見她問了,卻沒有直接回答,臉上喜氣洋洋的笑容也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莊嚴(yán)肅穆,十分鄭重的把手里的圣旨舉到胸前,朗聲道:“眾人聽旨!”
聽旨?聽啥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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