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yàn)樵S致遠(yuǎn)中了舉,且還是第一名的解元,致遠(yuǎn)娘心里甭提多高興了,只想找人抒發(fā)一下喜悅的心情。
而楊老爺子一直便很看重讀書人,而許致遠(yuǎn)這么‘有本事’,又是外孫女婿,心里的喜悅更是無以言表。
他同致遠(yuǎn)娘一拍而和,加上楊老太太還有文娟,幾人在那邊高高興興的說著話,絲毫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鄭晚兒便有些心不在焉了。
她捏了捏手里的信,心里亦是很期待,不知道許致遠(yuǎn)單獨(dú)給她的心里邊兒,說了些什么呢?
坐立不安的在旁邊又待了會兒,見他們還在滔滔不絕的,不知道要說道什么時候,到底是忍不住了,悄悄的起身,往后院兒屋里去了。
回到自己的屋里,鄭晚兒關(guān)上房門,快步走到炕上坐定,這才拿出方才的那封信來。
她拿起左右看了看,只見信封的一頭,有一個明顯的封口,雖然不知道是用什么東西沾上的,不過看起來,還挺緊的。
正要拿起直接撕,不過轉(zhuǎn)念一想,等會兒連里頭的信紙也一并撕壞了咋辦?而且……哪怕是這信封,她也不想破壞了。
想到這兒,她又去了梳妝臺那邊兒,從首飾盒里拿出一根細(xì)細(xì)的銀簪子,沿著那封口,小心翼翼的、慢慢的挑開。
待封口完全打開后,鄭晚兒這才拿著信封,往外頭一倒,便掉出一疊信紙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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