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晚兒看見自己的‘表演’達到了預(yù)期的效果,心中很是滿意,不過面上卻是假裝一片憤慨的模樣,心不甘情不愿的叫楊氏給抓走了。
楊氏看著閨女,嗔怪道:“傻丫頭,你跟你奶置什么氣?她一直就是這樣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鄭晚兒卻不同意她的看法,反駁道:“娘,從來如此,便是應(yīng)當(dāng)嗎?您有沒有想過,要是任由我奶這樣說,村兒里會傳成啥樣兒?等文娟姐嫁過來,什么時候聽到了,她該咋辦?無緣無故被人這樣污蔑,她心里得多難受啊?!?br>
楊氏也不是不知道這個道理,她原本也是想澄清的,但是卻不大同意鄭晚兒把鄭樹的事情說出來。
“這樣一來,咱們不就是跟她們一樣的人了嗎?”
鄭晚兒冷哼道:“我又沒有造謠,我說的,不都是實話嗎?”這可是鄭王氏先犯賤的!而且,她還留了一手呢,要是把田憐兒在珍饈樓私會男子的事兒說出來,又會怎么樣?她還是比較善良的,要不然這事兒一說出來,就是沒有證據(jù),口水也能把田憐兒給淹死。
楊氏被閨女辯得啞口無言,只得無奈的道:“好好好,娘說不過你?!?br>
鄭晚兒卻很是不喜歡這樣的說法,還要再辯,那邊卻有人匆匆過來找楊氏要紅紙,用來寫對聯(lián)兒,她只好暫時住了嘴。
鄭楊從榆樹莊回來了,然而文家卻只余得文娟同她娘。明天文娟就要嫁過來,不知道有多少繁瑣的禮節(jié),文娟一個小姑娘,肯定是不懂這些的。
而文家不是沒有親戚,只不過一個文舅媽,是個混不吝的,上回還想把文娟賣給地主老頭兒做妾,不打壞主意就算了,誰能指望她為文娟這個外孫女兒想想呢?
而文娟的大伯跟奶奶,從文娟爹去世以后,是再也沒有同文娟來往過,哪怕兩家住在同一個村子里,哪怕文娟家的日子如何的凄慘,人家整個就是一不聞不問。這樣的,更別指望會管文家出嫁的事兒了。
思來想去的,楊氏便托了她娘楊老太太、還有大嫂子張氏、二嫂子林氏等三人去林家,算是給文娟充當(dāng)一下娘家的人,明兒為文娟收拾好,然后送她出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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