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致遠(yuǎn)抬腳走進(jìn)去,看著她又重新把門關(guān)上,兩人這才一道兒往里頭走,他一邊問道:“昨兒那人怎么樣了?”
“我也不知道,正想著過去看看呢,可巧你就來了。”
許致遠(yuǎn)點頭道:“正好,咱們一塊兒去瞧瞧。”
兩人一塊兒到了正院兒,許致遠(yuǎn)同楊老太太打過招呼,便徑直走向東廂房里,昨兒安排那人睡的屋子,推開房門,只見里頭靜悄悄的,一絲聲響也無。
鄭晚兒一驚,別是傷勢過重,一命嗚呼了吧?她急忙走到炕前,先去看那人胸前,待看見胸膛上明顯還有起伏后,這才放下心來。
她見那男子身上穿的衣裳頗有些眼熟,仔細(xì)一看,認(rèn)了出來,這是她爹鄭來田的衣裳。想必是昨日里治完傷后,鄭來田又拿了套自己的衣服給這男子換上,昨兒拿又臟又破的衣服換下來后,看起來好歹是清爽了許多。
他身上蓋著一床薄被,一只胳膊露在外頭,還是昨兒看到的那雙布滿繭子的大手,不過卻是擦得干干凈凈的,膚色看起來還算白皙。
鄭晚兒的目光又向上挪去,心想著看看這男子到底長什么樣,誰知往上一看,還是一張黑漆漆的大花臉,她頓時有些哭笑不得:“哎喲,這手都擦得干干凈凈的,我爹咋也沒有給人家擦把臉呢?”
許致遠(yuǎn)含笑道:“這手興許還是昨兒擦傷口的時候順手擦的,臉上許是忘了,畢竟昨兒情況那樣緊急?!?br>
兩人在這里說了幾句話,炕上的男子卻是絲毫也沒有醒的意思。鄭晚兒遲疑道:“這會兒還沒醒?難道是發(fā)熱了?”傷口感染會引起高燒,要是真的發(fā)熱了,那昨兒晚上的酒算是白給他用了。
她探了個腦袋,想要瞧瞧這男子的面色,可是烏漆嘛黑的,哪里能看得出來什么?下意識的,她伸手想要去探一探那男子的額頭,看看到底是不是發(fā)熱。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