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神微動,看向一旁警惕的幾人,艱難的開口:“救、救我……”
鄭晚兒連忙問道:“你是何人,怎么會在這里?”
可是那男子傷勢不清,說出那句話后,已是力竭,眼睛重又緩緩的合上,又哪里有力氣回話?
這次沒等人說,鄭楊先就蹲下身,重又去探了探他的鼻息。雖然微弱,到底還是有氣兒在,他松了口氣。忙問道:“咱們到底是怎么樣?難道就把他丟在這里?”見死不救這樣的事情,鄭楊自問有些做不出來??墒撬值胗浿鴦偛旁S致遠說的話,也覺得這男子一身的傷躺在這里著實的有些古怪。
他想了想,征詢的道:“這里離咱們村兒也不遠了。致遠,要不你帶著晚兒跟彩蘭姐走回去,我趕著車,把他送到鎮(zhèn)上的醫(yī)館去。”
都這么晚了,再等會兒,只怕是路都要看不清了,鄭晚兒又這么放心叫她哥一個人去鎮(zhèn)上?她看了看地上的人,剛才,從這人的話里,她感受到了強烈的求生欲,俗話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哪怕不為了積德,也著實做不到放任不管。
她要是沒有看見,倒也罷了??墒乾F(xiàn)在這個人還活生生的在她面前,要是真為了從前看過的那些情節(jié),而不管這一條命,那可真是有些可笑了!
鄭晚兒打定主意,道:“都這么晚了,再去鎮(zhèn)上肯定來不及。把他抬上車,先回咱們家去,找李大夫過來看看?!?br>
許致遠也心知這個是目前最好的辦法了,雖然心里還有些擔憂,可是他也不是一個冷漠的人。見鄭晚兒打定主意,也沒有二話,當下便點頭道:“晚兒說的有道理,先把他帶回去診治,明兒醒了再做計較。”
既然決定了,便也不再耽誤,許致遠上前兩步,同鄭楊兩人一左一右,合力把那男子給架起來。
等把男子妥善的放在車上,兩人著實是費了些力氣,背上都出了一層薄汗。
鄭晚兒同楊彩蘭兩人小心翼翼的避開那男子爬上車,許致遠也跳了上來。那男子占了一半的位置,他也只得同鄭晚兒他們擠在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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