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娟坐在炕上沒有動,手里無意識的絞著衣角,想到鄭楊馬上就要過來了,又是歡喜,又是羞赧。
沒一會兒,就聽見身后傳來腳步聲,聽在文娟耳朵里,只覺得心跳如鼓,連頭也不敢抬。
鄭楊也沒有好到哪里去,一進(jìn)門,見他心心念念的那個人就坐在面前,緊張得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半響,他才清了清嗓子,吶吶的喊道:“文……文娟……”
“嗯?!蔽木甑筒豢陕劦膽?yīng)了一聲。
鄭楊只覺得新鮮一顫,心里頭憋了許多的話,可是又不知道從何說起,正不知所措間,突然想起了來時自己帶著的東西,連忙伸手從懷里掏了出來,遞到她跟前兒。
文娟見眼前突然伸過來一雙手,那手心里躺著一方帕子,似乎包裹著什么東西,她心里一動,伸手接了過來。
“這是給我的?”她抬頭,征詢的看著他。
鄭楊紅著臉,沉默的點(diǎn)點(diǎn)頭。
文娟嘴角噙了一絲笑意,小心的把那方帕子打開,只見里頭包裹著一對兒珍珠耳墜,小巧精致,泛著瑩白色的光。她眼睛一亮,忍不住伸手,輕輕的摸了一下那對耳墜,笑容忍不住在臉上擴(kuò)大。
鄭楊見她看起來很是喜歡,心里稍微放了些心,然后輕聲的道:“這是上回,咱們在鎮(zhèn)上碰見的時候買的。那時就想著要送給你,可是又覺得有些失禮……”
上回?文娟略一思索,想起來了,那回在街上,他還給她買了一個糖人,是一只玉兔,她高高興興的帶回家,看了許久,也沒有舍得吃,沒想到,過了一個晚上,那個糖人化了,還把她心疼了好久。
頭一句話說出來了,后面的就容易了許多,鄭楊深吸了一口氣,一鼓作氣的道:“剛才晚兒說,先頭你不肯答應(yīng)我的提親,是因?yàn)槟阋詾槲沂窃诳蓱z你。我來就是想告訴你,不是的可能,開始的時候,我是覺得你一個姑娘家很不容易,可是慢慢的,我、我就……”
他著急的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該怎么說才合適,心一橫,直說道:“我就是想娶你!不是什么可憐,我自認(rèn)就是再心軟,也不會拿終身大事,來做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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