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也是,這也是件大事兒,肯定不能這么簡單的就能定下來。
鄭晚兒問道:“爹,那您下午也得一塊兒過去吧?”
“那是自然?!编崄硖锵肓讼?,有些歉意的道:“原本說今兒去問問鋪面的事兒,現(xiàn)在看來,估計要晚些時候了。下午看看那里是咋說的,要是這事兒今天能定下來,那爹明天就去鎮(zhèn)上。”
鄭晚兒撒嬌道:“爹,瞧您說的,辦學(xué)堂是好事兒,我還能不高興不成?”
鄭來田嘿嘿一笑:“說的也是,是爹小巧你了,我閨女最是明理心善的女孩兒了?!?br>
吃過了午飯,少歇了會兒午覺,鄭來田便叫上許井文,一同又去了村長家。許井文在黃谷莊也是能說得上話的人物,蓋學(xué)堂這樣的大事兒,自然也少不了他。
楊氏同鄭晚兒留在家里,母女兩人一塊兒敢了會兒家務(wù)。都是勤快的人,因此鄭家的宅子雖然大,不過俱都收拾得干凈整齊,看著便覺舒心。
沒一會兒,致遠(yuǎn)娘拿了針線籃子,過來找楊氏一塊兒做針線說話。
楊氏見就她一人,問道:“致遠(yuǎn)怎么沒有跟你一塊兒過來?就他自個兒在家,倒顯得太孤單了。”
致遠(yuǎn)娘笑道:“我也說讓他過來,不過那孩子說,今天想做幾篇功課,我們都出來了,家里倒是安靜,正好看書?!?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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