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氏抱著感化婆婆鄭王氏的心,憋著勁兒的辛勤侍奉。如此又過了七八日,鄭王氏不僅沒有被感化,反而越發(fā)的變本加厲起來。楊氏苦不堪言,也漸漸的寒了心,可是又不敢跟家人說,只一心盼著田氏趕緊從娘家回來,好替她的班。
可誰知這次田氏不知道為啥,竟然在娘家住了這么些日子了,還不見回來。她不回來,楊氏只好繼續(xù)在老院這邊熬著,不僅要伺候鄭王氏,因著田氏不在,連老院那邊一日三餐做飯的活兒也落在她身上了。這樣一來,連白天也不能好好休息,晚上又要伺候鄭王氏,這樣苦苦熬了幾日,整個人都瘦了一圈。
這日,楊氏在老院做完午飯,又趕回自己家里吃飯——這也是鄭王氏的意思,明面上說著“這里粗茶淡飯的,怕你吃不習(xí)慣?!辈贿^實際上,還是舍不得楊氏那點口糧而已。
楊氏回到自己家,鄭晚兒才剛做好飯,還沒來得及擺上桌。要換在平時,楊氏肯定不會只讓閨女自己去忙活兒,可是最近她實在是累得狠了,坐在桌前,困倦的險些就要睡著了。
等鄭晚兒端著碗筷過來,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畫面,她皺了皺眉,心疼的嘆了口氣,小心翼翼的把碗筷擺上,又轉(zhuǎn)身去廚房把飯菜都端了過來,這才小心的伸手拍了拍楊氏,叫道:“娘,您醒醒,吃飯了?!?br>
“???誒!”楊氏驚醒,趕緊拿起一旁的筷子,從碗里挑了一筷子米飯送進(jìn)嘴里。
她雖然看著醒了,可意識還是混沌的,手里拿著筷子,也不知道要去夾菜吃,只光吃著嘴里的米飯。
鄭晚兒見狀,忙給她夾了一筷子炒肉放在她碗里,她一轉(zhuǎn)頭,就見楊氏的眼窩深陷,就連臉頰,仿佛也凹了進(jìn)去似的,雙目呆滯無神,臉上神情麻木,一副勞累過度的模樣。
不過就是去照顧一下人,還有做幾頓飯,怎么就能累成這樣?
鄭晚兒心知這里頭肯定有她不知道的事情在里頭,心里暗道后悔。
最近這些日子,她都在忙著釀酒的事情。前些日子胡掌柜傳消息說京都里的貴人,定下了她這里的一千斤酒后,她便一直在準(zhǔn)備這。家里人手本來就少,如今楊氏又去老院那邊給鄭王氏侍疾,更是只剩下她跟她爹鄭來田兩個人了。因此每日里忙忙叨叨的,倒也想過問楊氏在老院那邊如何,楊氏只說好,她便也沒有細(xì)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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