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來,偏偏看上的人又是許致遠,這也是楊氏如此憂慮的原因。
鄭來田見她還是愁眉不展,想了想,道:“要是彩環(huán)鐵了心,我就豁出這張臉,去跟井文提一提……”其實他跟許井文從小一塊兒長大,關系這樣好,便是給他兒子做個媒,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只是,即使是他這樣的厚道人,也不免不厚道的想——楊彩環(huán)要配許致遠,還真是有些高攀。
不是說家境如何,他自家才好過了幾日,自然不會瞧不上自己岳家。只是看那孩子今天的行事,便不大妥當。要他去開這個口,委實是有些困難。
楊氏卻連忙打斷他的話:“可別!”
“咋的?”妻子這樣反應,鄭來田也有些詫異。
楊氏看他這個榆木腦袋果然是什么事也不知曉,這會兒房里就他們夫妻二人,夫妻之間也沒有什么不好說的。
“我瞧著,致遠怕是看上咱們晚兒了……”她便把自己觀察到的事兒同丈夫說了一遍。
鄭來田聽得瞪大了眼睛:“真的?別是你想多了?!?br>
“這我還看不出來?就說年前,你們?nèi)チ艘惶酥逻h那兒的書院,見晚兒喜歡狗,就專門去要了一只小狗過來。還特意等到滿了月,冒著雪回來,鞋襪都濕透了,也沒有先回家,興沖沖的就抱著老虎上咱們這兒來了?!?br>
鄭來田一想,還真是這么回事兒,他心里又驚又喜,許致遠這個孩子,模樣俊秀,又有出息,這樣的孩子要是能做他女婿,那可是太好了。就是他們村兒,就有不少人家想著呢。
不過他又馬上想到,致遠看上了自家閨女,那許井文夫婦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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