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不相信這么荒謬的可能性,于是立馬就對眼前的吳佳苗反駁道:“不可能,我長這么大了,怎么可能會有精神分裂癥?我爸媽就在員工大院里面,你們大可以去問一下我的爸媽呀?!?br>
聽到我的話之后吳佳苗還是頓了頓:“你說的很有道理,我們已經(jīng)在派人調(diào)查你父母了,確實沒有相關(guān)的情況出現(xiàn),但這不排除后天突然出現(xiàn)。”
之間我有些有氣無力,畢竟吳佳苗說的很對,任何情況都有可能的。
最關(guān)鍵的是監(jiān)控已經(jīng)看到,我在半夜2點的時候去了法醫(yī)那邊。
不管怎么樣我都是洗不清嫌疑的,我也沒有辦法自圓其說。
“不好意思了潘林,現(xiàn)在我們只能夠?qū)δ阋砸韵右扇说膽B(tài)度去對待,麻煩你跟我走一趟,我會安排專門的專家和你對接一下。”
這讓我感覺很奇怪,我和專家有什么好對接的呢?
但是在吳佳苗的帶領(lǐng)之下,我還是來到了另外一個房間,這個房間比在之前的審訊室要舒服很多。
甚至我坐的椅子都是沙發(fā)的,而不是硬邦邦的木頭。
我坐在里面,他們還給我倒了一杯熱茶。
過了大概10分鐘左右,一個年紀比我大不了多少歲的男子走了進來。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專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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