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山看著水壺,聲音仍舊平靜:“所以,你們圣植從不承認中低階的圣植屬于圣植一脈,讓天下勢力任意屠殺。”
他抬頭看向參帝,眼中帶著毫不掩飾的譏諷:“一切都是為了補天陣?你們連自己的族人都不要了!
怪不得這數(shù)千年的戰(zhàn)場,王者級強者很少陣亡,死的都是中低階的植斗師與妖獸。”
參帝微微一愣,他不太明白柳山此時的反應(yīng)為何會這般復(fù)雜。
柳山的眼睛都因為充血而有些紅了,他的話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他們都是炮灰,都是你們眼中的養(yǎng)料!”
他雖然從這個世界從小長大,可前世的教育始終都是刻在他的骨子里。
他是尊重每一條生命的,他也是堅決相信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這句話的,因此他可以對敵人毫不留情下死手,卻仍舊對每一個生命充滿敬畏。
圣植一族的行為顯然是觸碰到了他的底線。
而且自己愿意為之奮斗終生的信仰,到頭來竟然只是圣植一脈的布局而已。
柳山神情都有一些恍惚了,喃喃的說道:“什么種族之戰(zhàn),生死存亡之戰(zhàn),都是騙局,騙局!”
“那葵皇大人呢,我?guī)煾改兀麄兌贾绬??他們也同意以天下生靈來補這補天陣嗎?”
柳山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一般,激動的問道。
他不相信葵皇與自己的師父會參與其中,將人族當做炮灰,來供養(yǎng)這補天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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