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山伸手牽過司徒明月的手,感受著對方的小手在自己手中的溫度,心中跟開了花似的,語氣也跟著溫柔了起來:
“走,我?guī)闳ヒ患页悦娴男〉?,味道可好了?!?br>
司徒明月乖巧的跟柳山并肩走著,今日柳山穿著是文人向來愛穿的寬大飄逸的服裝,倆人的手在垂下的袖擺下相握,旁人并看不出來。
但她與柳山互表心跡后,這還是第一次如此親密的牽手走在街上,感受到對方寬大溫熱的手掌將自己的手包裹,她有些不自在,更有些害羞。
好在柳山一路上都溫聲細語的跟自己說著種種在外游歷而遇到的趣事,倒讓她窘迫的心態(tài)舒緩了不少。
倆個久未見面的少男少女,被柳山大清早送花的舉動沖淡了久未見面的生疏感,走在街上如金童玉女般格外養(yǎng)眼。
柳山還記著自己答應了教司徒明月字母的事情,因此帶著司徒明月吃完早飯后,便找了個幽靜的茶樓,教司徒明月拼音。
他本以為要教司徒明月學會這種,她從未接觸過的東西,至少要個兩三天,誰知對方竟然如此冰雪聰明,僅僅一個上午便學得比他這個穿越人士不差半分。
他坐在桌子前,撐著下巴看正在低頭認真拼寫著的司徒明月,覺得這女子怎么能那么好看呢?越看越好看。
而司徒明月被柳山專注的目光看得小巧的耳垂都紅了,終于寫不下去了,放下筆,白了柳山一眼: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