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柳山的房門前。
一位絕美的少女站在門口,她紅潤的面頰,眼光如星子流轉(zhuǎn),躊躇不前,如雪膚色的手中緊緊捏著一個精致小巧的瓷瓶,另一只手伸到門前想敲門,而卻在快碰到門的時候,又縮了回來,捏著瓷瓶的手握得更緊了幾分。
昨天那一場刺殺,官方自然秘而不宣的,以免給群眾帶來不必要的恐慌,連被撞壞了墻的那戶人家也安撫下來并且下了封口令。
但是各大豪門世家卻都是一清二楚的,作為司徒家的大小姐,一大早便收到消息了。
司徒明月收到的消息內(nèi)容及其簡單,她只知道昨天柳山遭遇了襲擊,越階殺了強(qiáng)敵,卻不知道更多具體的細(xì)節(jié)。
他受傷了嗎?
他傷的重嗎?
二階對戰(zhàn)三階,就算贏了也傷的不輕吧。
不知何時起柳山在司徒明月的心中留下了影子,也不知道何時起她開始關(guān)心柳山的一切,似乎這份關(guān)心就這么理所當(dāng)然的來了,但她知道,自己的婚約是一個阻礙,她沒辦法解除婚約,那么她也不應(yīng)該打擾柳山吧。
司徒明月因?yàn)槁犝f柳山受襲而什么都不顧,就這么恍恍惚惚的就帶著療傷丹藥來到柳山的房門前,到了柳山門前卻又突然驚醒過來,于是在柳山門前舉棋不定。
正當(dāng)司徒明月咬了咬唇,正準(zhǔn)備敲門的時候,柳山房間的大門被打開了。
門內(nèi)的柳山看到了司徒明月舉著意欲敲門的右手,然后兩人四目相對,空氣突然安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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