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不用替紅子擔(dān)心,一個殺人如麻的道家高手,渾身上下都是刺,要是連個普通人都對付不了的話,那就別吃這碗飯了。
晚間,我一個人坐在一樓喝酒吃肉,紅子兩點多才下來,紅光滿面的。
男女那種事,我自然懂,看她的氣色,就讓人懷疑了。
“紅姐,你不會真的跟那個人發(fā)生了什么吧?”
紅子意猶未盡的笑笑:“你管那么多事,找你你不肯,我還不能找別人?。磕阌植皇俏依瞎?,你管我呢?!?br>
好吧,算我多事,咱們本來就是合作關(guān)系。
人家干啥是人家的事,我不應(yīng)該八婆。
她喝了一整杯的酒,痛快的很,這酒后勁大,但不辣,純糧食做的,當(dāng)?shù)睾軙充N。
“小刀,這兒還真有一個道士,就是不知道是不是老板的人。”
“那個人在哪兒?咱們自己去找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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