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站了起來,指尖繞著白色花瓣,旋轉(zhuǎn)漂浮。
“秦栩生是嗎?”她喃喃自語。
何輕輕卻頓覺不好,不詳?shù)念A感竄上心頭,”白茶,你別胡來!”
“我沒有胡來。”白茶轉(zhuǎn)頭看她,“我已經(jīng)打算好了,殺了秦栩生和常茉莉,這件事就沒人知道。輕輕啊,我不會殺你的。但我會想辦法抽除你的記憶,你放心,一旦把你的記憶抽除,有關(guān)于我不好的東西,你都不會記得的?!?br>
她伸手摸摸何輕輕的右臉,“我們還會像以前一樣好?!?br>
何輕輕緊緊抿著唇,臉色煞白,“白茶,你瘋了?!?br>
“我自己知道沒瘋就好?!彼皖^看向常茉莉那血肉模糊的臉,臉上浮現(xiàn)莫測的表情,“輕輕,你說,公孫那么愛干凈……如果葉微漾被人輪|奸變臟了,公孫還會喜歡她嗎?呵,我早該想到的,這辦法簡單粗暴又有效,難為我犯蠢兜了那么大一個圈子,才會造成如今這個結(jié)果?!?br>
何輕輕滿臉錯愕,黑色的瞳仁驟然一縮。
白茶卻伸手擋住她的眼睛,“別這么看著我,像看著什么丑陋的東西。我也不想的,不想這么做,不想殺人,不想害人,可我太愛他了,一想到他,我的心都是膨脹的。你那么愛曾懷謙,一定能理解我的感受。”
白茶把手拿下來,何輕輕眼睛上已經(jīng)覆上了兩片花瓣,遮住了她的視線。
她此刻什么都說不出了,她相處了一千多年的人,卻從未真正了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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