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河?!标憚t笑了笑,這也是今天為什么他會安排宋肖氏也在房間里的原因。既然想著要算計(jì)他的小姑娘,不管成與不成,那總歸是要禮尚往來才公平的。
“這件事情,世子也是知情的吧?”林穗穗想著方才看到宋明輝時(shí),宋明輝的表情,她多半也猜出來,陸則應(yīng)該是沒有隱瞞他才對。
只是有可能這件事情牽扯太多,所以最終宋明輝并沒有告訴周寧茜才對。
“我今天早上過來的時(shí)候告訴他了?!标憚t點(diǎn)頭,很坦然的回答道:“我讓宋明輝自己決定北寧侯府的未來,他也不過是做了他一直想做的抉擇罷了?!?br>
宋明輝其實(shí)并不想做北寧侯世子。
這整座北寧侯府對他來說,與其說是榮耀,倒不如說是囚籠,是枷鎖。將他整個(gè)人與這座壓抑得他透不過氣的侯府緊緊的綁在了一起。
這么多年,他并沒有從北寧侯府得到任何幫扶,反而是北寧侯府一直依靠著他的支撐,艱難的熬到了現(xiàn)在。
可是,那些人卻并不懂得什么是感恩,反而還一直認(rèn)定是他奪走了原本屬于他們的一切。
泥人都還有三分火氣,何況宋明輝從來都不是一個(gè)泥人。
北寧候府這次對周寧茜的態(tài)度,是壓垮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最終耗盡了宋明輝對侯府那些人存著的最后一絲親情。
所以,他這次選擇了沉默,選擇了看著那些人,落入到了他們自己挖的大坑里,走向滅亡。
“今天的事情,對你不會有什么影響吧?”相比較宋家的破事兒,林穗穗更擔(dān)心的,還是陸則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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