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醫(yī)官看著開口指責杜月娥的那幾個參考者,臉色明顯的沉了幾分:“倒是你們幾個,只是憑借幾句不切實際的流言,便對無辜之人大放厥詞!心思不正,也不用留在這里等待考試了,回去吧!”
“羅醫(yī)官,你這是什么意思,我們不過是實話實說而已,這個女人她本身就不干凈,她在私窠窯子里接過客,這不是假的吧?
既然如此,那她還算什么家世清白?
而且她之前身上染了一身臟病,也是當初朝堂之上當眾說出來的!我們未來可是要在醫(yī)館里當值的,這樣的人,配嗎?”
聽了羅醫(yī)官的話,旁邊那個之前指出杜月娥身份的男子立刻就繃不住了,跳起來指著羅醫(yī)官不服的失態(tài)怒吼。
“她配不配,你說了不算?!绷_醫(yī)官靜靜的看著這個男子,淡定的開口:“你既然知道當初杜家事情的來龍去脈,那自然也就該知道,這杜娘子之前受的都是些什么罪。
她如今治好了病,想要來學醫(yī),又沒有違背規(guī)則,請問有何不可?
倒是你,身為男子,毫無氣量,對著一個女子滿口刻薄,你的心臟了,還是回去好好洗洗再說吧!”
羅醫(yī)官一抬手,旁邊早已經有過來的士兵二話不說扯了那男子就往院外拉。
眼見羅醫(yī)官這番并不是在開玩笑,周圍原本還存著不滿心思的人這會兒也都不敢再說什么了,閉嘴乖巧的當起了鵪鶉。
林穗穗見羅醫(yī)官處置得當,也沒有多說什么,和陸則一起往后去了房中,坐在暖炕上正好能夠借著打開的窗扇,看著外面的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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