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覺得,好心要給予正確的人。有的人,能夠接受善意,并且會善待這些善意;可是有的人卻不會,你的善意只會加重她們的貪婪與任性。”
“女君說的對,是我狹隘了?!绷_醫(yī)官有些頹然的將手里的冊子放了回去,他苦笑著搖頭:“我其實也并不是想著將這幾個孩子直接錄用的。
我的打算與女君的安排差不多,也是想著他們?nèi)羰悄軌蛲瓿煽简?,那自然是皆大歡喜,可若是完成不了,那我肯定也是不會收的。
咱們這里是醫(yī)館,收下的學(xué)徒,未來可是要治病救人的,容不得一時半點兒的馬虎?!?br>
“對了,羅醫(yī)官,今天陪著杜氏過來的那些人里,有一個看起來年紀比杜氏輕一些,穿著絳色短襖,呆在邊兒上的那個婦人,羅醫(yī)官你認識嗎?”
林穗穗喝了口茶,似想起什么一般,抬頭看著羅醫(yī)官開口問道。
“認識。那是文氏,她的哥哥和夫君都在兩年前的圍城之戰(zhàn)中殉國了,這兩年她只守著一兒一女過活,在城東開了家茶水?dāng)傋?,靠賣涼茶和小食過活。”
對于這云山城內(nèi)外的一些軍戶家眷,羅醫(yī)官多少都是有一些了解的。
特別是虎賁營里的將士家眷,他更是知道得清楚。
“今天那些與杜氏一起過來的女眷,也唯獨她沒有開口將過錯都推到杜氏身上,也只有她,在所有人都責(zé)怪杜氏的時候,能夠開口為杜氏說情?!?br>
林穗穗示意白果,取了一小袋銀子出來,送到了羅醫(yī)官身邊,方才又繼續(xù)開口道:“我想過了,云山城內(nèi)肯定不只有這一戶兩戶是家中失了頂梁柱的女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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