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說的,你不都猜到了嗎?!”林穗穗被逼問的惱羞成怒,恨恨的瞪了裴乾一眼十分不客氣的開口懟他:“我被我夫君丟下了,這下你滿意了吧!
你要不要治傷,不要的話我走了!”
“那就麻煩柳娘子你了!”裴乾一怔,細細一想倒也沒有意外陸則為什么會如此抉擇,不過眼見面前的林穗穗是真的炸了毛,他自然也沒有再往人家小姑娘傷口上撒鹽的嗜好,便順水推舟的同意了林穗穗要幫他治傷的提議。
為了不驚動旁人,林穗穗他們并沒有點篝火,而是借著林穗穗燃起的火折子來照明。
她粗粗的檢查了一下裴乾肩膀上那還沒有處理的傷口,因為沾了灰土,看起來格外的慘不忍睹。林穗穗想了想,將之前從那個北蠻人那里順來的酒壺扒拉了出來,而后過來交代裴乾道:“你忍著點兒!”
而后也不等裴乾反應,酒壺里的烈酒便傾倒到了他那血肉模糊的傷處。
“……唔!”裴乾猝不及防差點兒被這粗魯?shù)膶Υ苯铀妥?,然而他還來不及發(fā)脾氣就看到了林穗穗抬手懟到他手里的酒壺,不由得眉頭一皺:“這酒壺哪里來的?!”
裴乾幾乎是一眼就看出來這酒壺并不是他們大夏的東西!這是北蠻騎兵才會隨身攜帶的水壺,用來裝水或者是裝酒都行!
這種東西,怎么會在面前的小娘子手里?!
“我路上過來的時候,撞見了一個北蠻士兵!我和小白合作一起殺了他,搶了他的東西和馬就過來了!”林穗穗繃著臉,動作迅速的為裴乾處理傷口,一邊言語簡練的將之前發(fā)生的一切對裴乾介紹了一遍。
“胡鬧!顧二郎既然將你留下,就是希望你能夠呆在安全的地方!”裴乾聽了林穗穗的講述倒抽了一口冷氣,他頗為不贊同的扭頭想要教訓兩句身后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娘子,卻不想一下扯到傷口,疼得他冷汗直冒:“你,你輕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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