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穗穗進到帳篷之后,見到的就是五張完全失去了生氣的臉,以及同樣空洞無光的眸子。
“我是這次過來為你們診病的醫(yī)者。”林穗穗的聲音不算大,卻音色清澈純粹,幾乎一開口,就引起了帳篷內幾個人的回應。
只是這回應生澀的仿佛是木偶的回眸,呆滯而麻木。
“醫(yī)者?我們,還有什么救?!”
房內的五個病患,卻只有離帳篷口最近的女子,發(fā)出了一聲帶著嘲弄的輕哼:“是人都知道,得了疫癥就只能等死!還有什么可救的?!
若是真的有救,那該來救我們的,也應該是那位大人身邊跟隨的醫(yī)官,你算個什么東西?!”
那女子將身上披著的外衣攏了攏,言語間滿是自暴自棄的發(fā)泄與針對。
反正已經(jīng)是要死了,她還有什么可顧慮的!
“人都說術業(yè)有專攻。我既然領了上頭大人們的令進到這里,就說明我多少在治療疫癥這一塊,還是有一定實力和把握的。
至于你說的那些醫(yī)官,我會在這里將給你們診脈之后得到的結果反饋給他們,再由大家一起斟酌著用藥,這樣大家分工協(xié)作,也能事半功倍。”
林穗穗能夠理解眼前這些病患此時的心情,所以對于這番刁難,她也并沒有太過放在心上,而是十分誠懇而周道的為她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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