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又是蕭瀟一年生日時。
這一年,傅寒聲帶著摩詰一起給蕭瀟準備禮物,父子坐在鋼琴前,合奏合唱一首《生日快樂》,聽得蕭瀟眼眶潮濕。
那時他們在澳大利亞,各國友人,不管是認識,還是不認識,悉數(shù)歡呼,舉杯祝福蕭瀟。蕭瀟看著臺上那對父子,愛情親情所系,牽系著一家三口,悲喜纏繞,她愛著父子兩人,也愛此時此刻被父子兩人深愛著的她自己。
同樣是這一夜,她不知道他是怎么辦到的,即便是異國他鄉(xiāng),這個男人似乎也能隨時帶給她各種各樣的驚喜。
早晨出門,臥室還是一派現(xiàn)代化,但夜間回來,臥室卻變得古色古香,房間布置典雅驚艷,一眼初見,只有賞心悅目。
在那間臥室里,擺放著一張雕花大床,大紅錦緞床褥,紗幔帳子垂落,燭燈浪漫流淌,很有意境。
他從身后抱住她,下巴支在她的肩上,說他給臥室起了個名字,叫洞房花燭,問她是否喜歡。
蕭瀟啞言。
那么喜慶的大紅色,如此熱烈,如此直白,倒是讓蕭瀟紅了臉。
傅先生閑時間多了,浪漫細胞便開始在日常生活里發(fā)酵再發(fā)酵。不知是從何時起,蕭瀟早晨醒來,總是能聞到濃濃的花香味,睜開眼睛,也總是能夠在第一時間里邂逅驚喜。
滿床的花瓣。
但凡是他給她制造的驚喜,他從不問她是否喜歡。妻子是否喜歡,微微上揚的唇角會告訴他答案,若有心,無需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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