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瀟和她們雖多年來斷絕聯絡,但見面卻不見尷尬和陌生,在山水居相見,聊天,在楽府吃飯,話題很多,相處起來簡單而又美好。
當初是蕭瀟拉她們進唐氏的,但她卻在事業(yè)最輝煌時期悄然隱退,甚至不曾告知過她們。三人私下聚會,卻從不敢埋怨她,提及蕭瀟,只有滿滿的心疼和抱歉。心疼她在困難時期的有口難言,心疼她的隱忍克制,抱歉她們身為舍友,身為下屬的后知后覺。
在她想要回歸唐氏之前,她們會盡最大的能力幫她好好守護唐氏,守住她的“大家”。
蕭瀟不是不想念故人,而是隨著時日漸長,逐漸開始明白,每個人都有屬于自己的人生軌跡和家居日常,人生旅途,沿途所遇之人,同行一程、數程已是緣分。至于以后,吃飯、喝茶、聊天、偶爾聚會,已是上天饋贈。
離開c市前兩日,蘇越給她打來了電話,問她是否還在國內,如果方便的話,約定時間一起見見。
是在山水居見得面,那天傅寒聲也在。蘇越來接蕭瀟和摩詰去南京,再過不久,蘇越也將離開c市,回到美國,相關手續(xù)都已經辦好了。
傅寒聲送蕭瀟出門,道別時抱住她:“辦完事就回來,我在家等你?!?br>
蘇越站在車旁看著他和她,嘴角笑容輕淡,年少時情感朦朧,他在初見蕭瀟第一眼情愫暗生,卻在來不及開花結果的年歲里驚覺她已有家有夫,于是只能收心,靜心。
后來,漸漸了解傅寒聲,蘇越方才意識到,他對蕭瀟的喜歡,也只能稱之為喜歡,它永遠也達不到傅寒聲那樣的高度。
他喜歡蕭瀟,像喜歡一朵美好的花,像喜歡親人一樣的喜歡她,但這樣的喜歡不及傅寒聲,不及蕭暮雨,甚至不及一個徐譽。
南京看望蕭靖軒和蕭暮雨,墓地外觀重塑,栽了很多花花草草,三人走近,花草搖曳,蕭瀟從身后摟著摩詰,通他一起跪在墓前:“摩詰,這是外公,這是小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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