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那么平淡,那么無謂,卻聽得唐婉心中莫名酸楚。
徐譽以為唐婉前來成都,是來找他簽字離婚,但一個星期過去了,她不僅沒有提及離婚,甚至在公寓客房里住了下來。
在此之前,因為徐譽腿腳不便,所以專門雇了一位阿姨來做鐘點工,入了夜阿姨就離開,所以到了夜間,公寓里特別靜,直到唐婉入住。
名義上她是他的妻,徐譽無法將她拒之于門外。
她似是變成了一個賢良妻,8月22日,唐婉陪徐譽從醫(yī)院復查回來,扶著徐譽在公寓里復健,徐譽突然開口問她:“這次來成都見我,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聞言,唐婉愣了一下,然后一點點地松開他的手臂,她佇立在原地,任由沉默在室內(nèi)無聲流走。
“你問我,我也說不出緣由來。”良久之后,她終于直視徐譽的眸,語音很慢,但卻咬字清晰:“雖說當初和你結(jié)婚有著太多的不甘心和身不由己,但你我之間畢竟有過溫暖的瞬間,我一直以為我對你沒有絲毫感情,但你離開c市之后,我一直在找你,起初以為自己找你,是因為恨你不辭而別,直到汶川地震那一刻,我才意識到,你是我的丈夫,至少是我名義上的丈夫,僅僅為了丈夫兩個字,我也要找到你??墒钦业侥阒竽兀课覜]想過……”
徐譽看著她,沉寂,不說話。
唐婉輕聲說:“徐譽,我不得不承認,你是我見過品行最好的男人,我和你結(jié)婚的時候,我一度覺得你我結(jié)婚是孽緣,但父親卻告誡我,孽緣經(jīng)營的好,也會變成良緣。成都同屋一星期,你我之間不再有爭鋒相對,每日平和相處,我發(fā)現(xiàn)自己開始依戀這樣簡單的日常時光,我今年已是三十出頭,沒有化妝品掩蓋,有時候看著鏡子,內(nèi)心依然高傲,但眼睛卻會率先溜走一絲倉惶。奔赴青年,我在想,有沒有那么一種可能,你我放下過去,重新開始?!?br>
聞言,徐譽內(nèi)心震動。
重新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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