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想越覺得自己混賬,殿里殿外,不過是幾步距離,但他的腳步卻有千斤重,其實他很清楚,沉重的不是腳步,是他被巨石壓著的一顆心。
心生膽怯,以至于步履維艱。
同樣是這一天,傅寒聲收到了一封信,一封來自于c市的同城信件,沒有署名,只在信紙尾頁寫了一個“黎”字。
是黎世榮寄來的信件。
距離黎世榮死亡四小時,這封信終于通過郵局送到了山水居,再由山水居輾轉送到了傅寒聲的手里,信封上寫著“親啟”二字。
……
你好,傅先生。
當你看到這封信時,我可能已經(jīng)死了;又假如我的命比較硬的話,我或許正生不如死的活著。
收到這封信,你一定很奇怪,我為什么要給你寫這封信?
是為了阿媯。
仔細想想,我是看著阿媯長大的,但這么多年過去,我和阿媯能夠坐下來好好談話的次數(shù)卻是寥寥可數(sh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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