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靜微笑,抬手摸了摸她的發(fā):“阿顏,一切還順利嗎?”
莊顏垂眸點頭,眼眶微紅。
席間,莊顏喝了很多酒,一杯接一杯的喝,傅宜喬怎么勸都勸不住,她醉眼朦朧的看傅寒聲,他靠著椅背,靜靜的看著她,那眸子是深深的大海,沒有人能夠一眼就望到邊際。
醉酒了,莊顏微微的笑了,笑容里卻爬滿了苦澀,她說:“履善,我喜歡你,我從小就喜歡你?!?br>
她說:“如果我做錯了什么,你跟我說,我改,但你不能不理我?!?br>
聞言,傅宜喬的臉色很難看。
有些事情,傅寒聲是無法對莊顏啟齒的,更不容許有任何的失誤,只要再過一年,他便能徹徹底底的卸下?lián)?,該還誰的情,就還誰的情,但現(xiàn)在不能說。
可他還是說話了,他看著莊顏被酒染紅的臉,柔聲說:“阿顏,你醉了?!?br>
莊顏是哭著離開的,跑到門口,回頭去看傅寒聲,見他坐在那里動也未動,透心的涼……
傅宜喬緊接著跑出去追莊顏,傅安笛、寧承恩和寧波一家三口齊刷刷的看著傅寒聲。在童年寧波的記憶里,那天莊顏哭啼啼的離開了,傅宜喬黑著臉去追,傅寒聲坐在椅子上良久未動,最后端起面前的一杯水,水光落在眼眸里,光芒閃爍。
2008年2月14日,茶樓包間里,寧波憶起往事,輕聲感嘆:“我哥那天的眼睛,很像是鷹眸,直勾勾的,很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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