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莊顏等人前腳剛帶著傅文殊離開傅家,傅寒聲后腳就拉著蕭瀟開車離去。臉上漂浮的怒氣,讓溫月華也不敢攔兒子在家吃飯。
回的是山水居,甫進門,傅寒聲就讓曾瑜把藥箱拿過來。臥室里,傅寒聲動手解她褲子,蕭瀟按住他的手,輕聲說:“只是磕了一下,我真的沒受傷?!?br>
“之前摸你膝蓋時,你在皺眉。沒受傷,你皺什么眉?快脫了。”
這時,曾瑜已經(jīng)進來,傅寒聲去拿碘酒和消炎粉,蕭瀟知道他的脾氣,她若是不配合,到頭來還是會被他脫掉。
蕭瀟去更衣室,換了睡裙走出來,傅寒聲站在臥室里準備棉簽,見她出來,瞥了一眼她的膝蓋,滲著血絲,血紫一大,薄唇當即抿成了一條線。
他訓:“平時自己走路都跌跌撞撞的,幫人之前,你能不能先顧好自己?”
蕭瀟坐在床沿不吭聲。
訓斥她的人是他,心疼她的那個人也是他。碘酒涂在她的傷口上,見她皺眉,傅寒聲重重的吁了一口氣:“疼?”
“有點?!?br>
他猝然笑了,還算實誠,低頭親了親蕭瀟膝蓋沒出血的地方,又問:“還疼嗎?”
最終還是在山水居度過了大年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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