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聲從椅子上起身,他走到落地窗前,表情是冷淡的,慢慢的推開窗戶。雖是冬季,但庭院鮮花卻開得十分耀目,沉默了幾秒,傅寒聲開口道:“有些花,今年開過了,明年還會繼續(xù)開,但有些東西不能。我太太幼年時(shí)被辜負(fù)了太多的時(shí)光,所以我生怕在她最美好的年華里沒有好好照顧她……”說著又是片刻沉默,傅寒聲轉(zhuǎn)身看著屏幕里的程老,輕聲嘆道:“程太太雖然去世多年,但您和您的前妻一直是商界夫妻模范,我這么說,您理解嗎?程老?”
“我懂,懂的?!背汤下曇舾裢庹\摯,也藏匿著太多太多的抱歉:“傅董,我代程遠(yuǎn)再次向您和傅太太道歉,對不起,實(shí)在是對不起。”
書房片刻沉默。
立身窗前的男子,手指修長,他雙臂環(huán)胸,就那么不緊不慢的看了一會兒清晨窗外的景致,最后淡淡的笑了起來:“程少是程少,您是您。履善敬您如昔?!?br>
聞言,程父的眼睛濕了。
清晨七點(diǎn),是山水居早餐時(shí)間,傅寒聲結(jié)束工作回到臥室,蕭蕭還未醒來。才七點(diǎn),不醒很正常。
他先倒了一杯水喝完,隨后又坐在床沿,伸手輕摸她的臉:“瀟瀟……”
蕭瀟睜開了眼睛,眼皮很沉,只迷迷蒙蒙的看了傅寒聲一眼,便又重新閉上,她“嗯”了一聲,聲音輕得很。
“要喝水嗎?”他問。
蕭瀟睡意朦朧的又“嗯”了一聲,完全是無意識的,他說什么,也許她根本就沒有聽清。對于蕭瀟來說,現(xiàn)在最緊要的事情就是睡覺。
傅寒聲倒了一杯水走過來,他在床頭坐下,伸出手臂攬住蕭瀟的后頸,托起她的上半身,讓她靠在他的臂彎里,水杯湊近她的唇邊,喂她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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